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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度贴吧小说错认朱砂烬,主角陆沉舟苏晚全文免费

更新时间:2025-09-01 18:58:08

江越那的尔晴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《错认朱砂烬》,主角陆沉舟苏晚的故事令人难以忘怀。在这个充满悬疑和冒险的世界中,他们经历了重重考验,展现了坚韧和智慧。陆沉舟亲自验证了她眉心伤疤的位置,与她描述的火场细节分毫不差。林嫣成了整个定远侯府乃至京城皆知的、陆侯爷的救命恩……。

>我救陆沉舟那年,大火烧毁了我的脸。>五年后他牵着白月光的手,

温柔为她描眉:“别怕,伤疤也是我的朱砂痣。”>那位置和我当年的烧伤一模一样。

>后来我难产死在破庙,他疯了一样剖开我的衣襟。

>左心口半枚玉佩烫得他指尖发抖——>那是他送给救命恩人的信物。

>而被他捧在手心的白月光,此刻正戴着另半边玉佩,凤冠霞帔等着他掀盖头。

---暴雨如注,像是要把整座京城都砸进泥泞里。我端着那碗温热的安胎药,

一步一步踩过抄手游廊下冰冷湿滑的青石板。七个月的身孕让脚步变得笨重,每一次迈腿,

腹底都传来沉甸甸的坠痛,像揣着一块浸透了冰水的寒铁。雨水斜扫进来,打湿了裙摆,

紧紧贴在腿上,又冷又黏。这碗药,是陆沉舟特意吩咐厨房熬的,说是宫里赐下的好方子,

安神定胎。药汁苦涩的气味混在潮湿的空气里,钻进鼻子。我下意识地护着小腹,

那里面的小生命,是我在这冰冷侯府里,唯一能抓住的一点暖意。

西厢暖阁的雕花窗棂透出晕黄的光,在这狂风骤雨的夜里,像一块温暖的琥珀。

隐约有低低的、带着笑意的说话声飘出来,是陆沉舟的声音,温和得几乎陌生。

我脚步顿了顿,一股莫名的凉意顺着湿透的脊背往上爬。快走几步,终于靠近那扇窗。

里面人影晃动,清晰投映在窗纱上。陆沉舟坐在窗边,身形挺拔。他微微倾身,

手里握着一支细长的螺子黛,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。他对面,坐着一个纤细窈窕的身影,

是林嫣。窗纱上的剪影如此清晰:陆沉舟专注地低着头,一手轻轻托着林嫣的下颌,

另一手执着黛笔,正小心翼翼地、一笔一画地为她描绘着眉心的位置。林嫣微微仰着脸,

姿态顺从而依赖。“……莫怕,”陆沉舟的声音透过窗纸,带着一种能融化寒冰的温柔,

清晰地撞进我的耳朵里,每一个字都像冰锥,“便是留下些许痕迹,也是无妨。

”他的笔尖似乎在那眉心处流连、点染。“在我眼中,嫣儿这里……”他停顿了一下,

声音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怜惜与承诺,“便是独一无二的朱砂痣。”轰隆!

窗外一道惨白的电光撕裂浓墨般的夜幕,紧随其后的炸雷震得脚下地面都在微微发颤。

我浑身一僵,手中的药碗再也端不稳,“哐当”一声脆响,砸在冰冷的石阶上。

滚烫的褐色药汁混着碎裂的瓷片,瞬间在雨水里洇开一大片狼藉的污迹。

那碗他吩咐的安胎药,碎了。就像我此刻胸腔里那颗拼命跳动的心脏。朱砂痣……朱砂痣?

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气猛地从脚底窜起,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。我像被无形的冰手扼住了喉咙,

无法呼吸。右手不受控制地抬起,颤抖着,死死按住了自己左额眉心的位置。粗糙的指腹下,

是一块早已失去知觉的、凹凸不平的硬痂。五年了。那场吞噬一切的冲天大火,

仿佛又一次在我眼前腾起灼人的烈焰。烧断的房梁带着火星砸落的巨响,

浓烟呛入肺腑的剧痛,还有……身下那个男人沉重滚烫的身体。五年,

我守着这块丑陋的疤痕,守着那个雨夜里惊心动魄的秘密,像个影子一样活在他的侯府里。

我看着他意气风发,看着他加官进爵,看着他……把另一个女人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,

视若珍宝。现在,他对着林嫣眉心的位置,说那是他的朱砂痣?那个位置……那个位置!

我死死按住自己额角烧灼扭曲的疤痕,指尖用力到发白,几乎要抠进那层死肉里。

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额发流下,淌过那块疤痕,再混着滚烫的液体滑落脸颊。是雨水?

还是别的什么?视线被水汽彻底模糊。窗内的剪影还在晃动,陆沉舟的声音低低地传出来,

带着笑意,在说些什么“安心”、“待你身子大好”之类的话。每一个字,都像淬了毒的针,

密密麻麻扎进我的耳朵里。喉头涌上一股浓重的腥甜,被我死死咽了下去。

腹中的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剧烈的情绪波动,不安地狠狠踢动了几下,

带来一阵尖锐的拉扯痛楚。我猛地转过身,踉跄着冲进铺天盖地的雨幕里,

再也不敢多看一眼那扇温暖的窗。冰冷的雨水疯狂地砸在身上,迅速带走仅存的热度。

我扶着冰冷的廊柱,剧烈地喘息,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腑深处的旧伤,

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无法抑制的呛咳。“咳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咳得撕心裂肺,弯下腰去,

冰冷的雨水灌进衣领,也冲刷着脸上纵横的泪水和雨水。小腹的坠痛越来越清晰,

像有一只冰冷的手在往下拽。五年前那个雨夜,也是这样的大雨。只是那时,火比雨更猛。

破败山神庙的朽木门板在狂风里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**,像垂死老者的喘息。

外面是瓢泼大雨,砸在残破的瓦片上,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。庙里却热得如同蒸笼,

唯一的光源是角落里一堆熊熊燃烧的篝火,火舌贪婪地舔舐着空气,

将我和地上那个昏迷不醒的男人包围在跳跃的光影里。他浑身是血,

昂贵的锦袍被刀剑和泥泞撕扯得不成样子,面色惨白如金纸,

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。我胡乱撕下自己还算干净的中衣里衬,哆嗦着手,

浸透冰冷的雨水,笨拙地擦拭他脸上、颈间已经半凝固的污血和泥泞。

冷水触及他滚烫的皮肤,他似乎在昏迷中痛苦地蹙紧了眉。

“别死……求你……”我语无伦次地低喃,声音在空旷破败的庙宇里显得格外微弱,

被雨声和火焰的噼啪声轻易吞噬。我不知道他是谁,只知道那些凶神恶煞的黑衣人一路追杀,

若非他最后关头将我推开,撞进这破庙,我们早已成了荒野枯骨。擦到他心口附近,

指尖猛地触到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。我小心地拨开破碎的衣襟,半枚玉佩露了出来。

质地温润,触手生凉,是上好的羊脂白玉,上面雕着繁复的云纹,只是边缘断裂得参差不齐,

显然是被暴力扯碎的。断裂处,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暗红的痕迹。就在这时,

一股浓烈呛人的烟味猛地钻进鼻腔!我惊骇地抬头,只见庙门处不知何时窜起一股浓烟,

火舌正顺着破旧的门板和堆积的干草迅速蔓延!有人放了火!他们要赶尽杀绝!

“咳咳……走水了!”我惊恐地尖叫起来,拼命去拖拽地上沉重的男人。可他纹丝不动。

浓烟滚滚,迅速弥漫开来,视野开始模糊,喉咙像被滚烫的沙子堵住。“醒醒!快醒醒啊!

”我用尽全身力气摇晃他,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肉里。他依旧毫无反应。火势蔓延得极快,

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,烤得皮肤生疼。一根燃烧的粗大房梁发出令人牙酸的断裂声,

带着漫天火星,朝着我们所在的位置轰然砸落!电光石火间,身体的本能快过了思考。

我猛地扑倒在他身上,用自己的脊背迎向那毁灭性的坠落!“轰——!

”巨大的撞击力和难以想象的灼痛瞬间在左额和背上炸开!眼前一片刺目的红,

然后是吞噬一切的黑。剧痛中,只感到额角有滚烫粘稠的液体汹涌而下。

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,我似乎感觉到身下的人发出了一声极轻的闷哼,

眼皮剧烈地颤动了一下,一道被浓烟熏得模糊、却异常锐利深邃的目光,

短暂地撞入我涣散的视线。他似乎……竭力想睁开眼……剧痛和浓烟彻底将我拖入黑暗。

再次恢复意识,是被脸上钻心的痛楚唤醒的。左额眉心的位置,火烧火燎,

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那里的皮肉。我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,

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简陋却干净的木床上,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草药味。

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正小心地用湿布擦拭我的额头。“姑娘,你醒了?”老妪见我睁眼,

松了口气,“谢天谢地!烧了三天三夜,可算退下去了。别动,伤口深得很,得仔细养着。

”“他……”我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,像被砂纸磨过。“那位公子?”老妪摇摇头,

“被几个气派得很的人接走了,就在你昏迷的时候。伤得也重,但都是皮肉筋骨,

不像姑娘你……”她叹了口气,浑浊的眼里满是怜悯,“这脸上的伤……唉。

”心猛地沉了下去,空落落的。他走了。甚至不知道是谁救了他,

也不知道救他的人付出了怎样的代价。脸上的伤口在精心照料下慢慢结痂,

最终留下了一块盘踞在左额眉心的、暗红色凸起的丑陋疤痕,像一条永远无法愈合的蜈蚣。

每一次对水自照,都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。老妪同情我无处可去,收留了我。

日子在采药、捣药、替人浆洗的辛劳中流逝,疤痕成了我的一部分,

也成了心底一道紧闭的门,锁住了那个雨夜和那个不知姓名的男人。直到一年后,

京城定远侯府放出风声,重金悬赏寻找一年前雨夜在城南破庙救下侯爷陆沉舟的恩人,

尤其提到,恩人额角应有火燎之伤。消息像野火一样传开。我躲在拥挤的人群后面,

看着侯府那朱漆大门和高高的台阶,心在胸腔里擂鼓。是他!那个我救下的人!

巨大的喜悦瞬间冲垮了心防。他记得!他在找我!那块疤痕……那是我的印记,

是他寻找我的凭证!我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跑回老妪的茅屋,

翻出那半枚一直贴身藏着的、带着裂痕的羊脂玉佩,冰凉的玉身此刻似乎也带上了温度。

这是我的信物!他一定会认得!第二天,我紧紧攥着那半枚玉佩,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气,

走向那座威严的侯府。心脏跳得快要炸开。然而,当我报上姓名,说明来意,

递出那半枚玉佩时,管事冷漠而带着审视的目光,像一盆冰水从头浇下。

“你说你救了我们侯爷?”管事的语气充满了怀疑,

目光锐利地扫过我额角被碎发勉强遮掩的疤痕,又落在我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裙上,

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,“就凭你?一个乡下丫头?”他接过玉佩,随意地看了看,

嗤笑一声:“这破烂玩意儿也敢拿来充数?我们侯爷要找的人,额角有伤不假,但身份贵重,

岂是你这等粗鄙之人能冒充的?滚远些!再敢纠缠,小心打断你的腿!

”那半枚玉佩被他像丢垃圾一样随手扔在门前的石阶上,发出清脆的一声响。

我慌忙扑过去捡起,冰冷的玉石硌着掌心,寒意却顺着指尖一路冻僵了全身。那管事的眼神,

像无数根针,狠狠扎在我刚刚燃起希望的心上。就在我狼狈不堪,

羞愤绝望地攥着玉佩转身欲逃时,一辆华丽的青帷马车在侯府门前停下。车帘掀开,

一个丫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位**下来。那**穿着一身水碧色的云锦衣裙,身姿袅娜,

弱柳扶风。她微微低着头,似乎身体不适,额前垂下一缕精心修饰过的刘海,

恰到好处地遮掩着眉心。就在她抬步欲上台阶时,一阵风吹过,

撩起了她额前那缕薄薄的刘海。我猛地停住了脚步,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
在她光洁白皙的眉心正中央,赫然有一块新鲜的、暗红色的疤痕!那位置,

那形状……竟与我左额眉心的旧伤,惊人地相似!她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,

下意识地抬手掩了掩额角,动作带着一种惹人怜惜的脆弱。她身旁的丫鬟立刻紧张地护住她,

狠狠瞪了我一眼。管事的一见这女子,立刻换了副谄媚至极的嘴脸,

点头哈腰地迎上去:“林**!您可来了!侯爷等候多时了!快请进!外面风大,

您身子娇贵,可吹不得!”林**?侯爷……等候多时?我僵在原地,

像一尊被遗忘在寒风里的石像,眼睁睁看着那碧色的身影被殷勤地迎进那扇朱漆大门,

大门在我面前缓缓合拢,发出沉重而冷酷的声响。掌心的半枚玉佩,冷得像一块千年寒冰。

后来,我才断断续续地拼凑出“真相”。据说,林嫣**是在那场大火里为了救出陆沉舟,

才被落下的梁木灼伤了眉心。她昏迷了许久才醒来,遗失了信物,又因毁容而自卑,

迟迟不肯来相认。直到陆沉舟声势浩大地悬赏寻人,她才被家人劝说着前来。再后来,

陆沉舟亲自验证了她眉心伤疤的位置,与她描述的火场细节分毫不差。

林嫣成了整个定远侯府乃至京城皆知的、陆侯爷的救命恩人,

更是他心尖上独一无二的明月光。而我,苏晚,

一个来历不明、脸上带着丑陋伤疤的乡下孤女,因为“企图冒认恩情”,

被陆沉舟带着一丝冰冷的厌恶“恩准”留下,成了侯府里一个最低贱的粗使丫鬟。

他说:“念在你无家可归,侯府不差你一口饭吃。安分守己,若再生事,绝不轻饶。

”我成了他眼中一个拙劣的骗子,一个贪图富贵的笑话。五年。整整五年。

我像一个真正的影子,活在这座华丽冰冷的牢笼里。看着他将林嫣如珠如宝地呵护,

看着她眉心那块“恩情的印记”被无数珍奇的药膏精心养护,

看着她一步步成为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。而我左额眉心的旧疤,

只能永远藏在厚厚的、刻意留长的额发之下,如同我心底那个永远无法诉说的雨夜。

每一次咳嗽,每一次旧伤发作的隐痛,都在无声地提醒着我那场大火的存在,

提醒着我付出的代价是多么可笑。腹中的坠痛猛地加剧,像有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我的子宫,

狠狠往下拽!我一个踉跄,再也支撑不住,重重地跪倒在冰冷的、积水的青石板上。

膝盖砸在坚硬的地面,发出沉闷的声响,剧痛瞬间蔓延开,

却远不及小腹那阵撕裂般的绞痛来得猛烈。“呃……”痛呼被死死咬在牙关里,

只剩下破碎的抽气声。冰冷的雨水无情地浇在身上,寒意浸透骨髓。我佝偻着身体,

双手死死捂住肚子,仿佛这样就能阻止那汹涌而来的、要将我撕裂的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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